第(2/3)页 卿卓灼语气沉重,说:“我没有去那边陪你。” 卿卓灼闻言,再次惊叹对方居然可以那么快就知道她的消息。 她说:“没关系呀!” 傅抱石却固执极了,语气越发沉重,说:“可我是你的未婚夫啊,我怎么能不陪着你呢?” 卿卓灼不解其意,这不是两人的私人通话吗?他在那里演什么呀? 她只好假装善解人意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呢?没关系,说出来吧,我会理解你的。” 她心里憋了一口气,不来陪就不来陪呗! 非要打电话来装的有多深情,那好吧!我就直接问你啦!有什么原因不能来?你要说不出来,那就是打自己的脸。 未料,傅抱石犹豫片刻,说:“我妹妹昨晚开始做腿部手术,两个小时前才推出来。” 卿卓灼立马想起那个凶巴巴,有恋兄情节的轮椅女孩,这样看来,他应该不是撒谎。 “哦,哦,她没事儿吧?” “手术一切成功。” 傅抱石说。 “那就好。” 卿卓灼刚想挂电话,忽然听到他说:“别害怕,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她大惊,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抱石的话里预示着太多。 他对自己被绑架这个案件十分了解,知道凶手是谁,甚至他可能也知道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对凶手还知根知底,能笃定对方不会再伤害自己。 “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吧,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对不起。” 傅抱石说完,就急匆匆地把电话挂了。 卿卓灼整个人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她刚刚的那些猜测都没错。 事情是陶斯咏做的。但傅抱石却知道隐情。 她挂断电话后,怅然若失。 老板娘已经把床铺好了,叫他们上来看看。 一个宽阔的房间里,从门到窗的地面上都铺上了棉絮床单,可以睡十多个人。 “谢谢您,麻烦了。” 唐一爻没带现金,加了老板娘,给她转了五千块钱。 卿卓灼瞥了一眼老板娘的微信头像,是一朵红色扶桑花。 鲜艳夺目,热烈灿烂。 “家里怎么那么多人啊?把我吵的都睡不着觉啦。” 一个佝偻男人挤进屋里,不耐烦地喊。 老板娘赶紧把他拉了出去,转过身笑着对他们说:“这是我屋头的老汉,不识礼数,让你们笑话了。” 卿卓灼连忙道:“没事,确实是我们打扰了。” 她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唐一爻注意到她的异样,问:“你怎么了?” 她握紧拳头,忍住想要打颤的欲望,小声地说:“老板娘的丈夫的两只耳朵,都被割了一半。” “你没看错吧?” 唐一爻诧异。 “没有。” 卿卓灼笃定道。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板娘送来了花露水给他们。 “晚上蚊子多,你们多擦一点。” 卿卓灼指着墙上的电蚊液,问:“不是有这个吗?” 老板娘笑着说:“没什么用。不过今天人多,还是把它开开吧!” 唐一爻忽然问:“这不是冬天吗?蚊子有那么厉害吗?” “厉害呢!叮的大包能有个鹌鹑蛋大。” 老板娘比着说,看着警察们都在喷花露水,她把卿卓灼拉到一边,说:“你去我房间里。男生用男生的,女生用女生的。” “好,谢谢阿姨。” 卿卓灼跟着她进了她房间,她的丈夫也在那里,比白天温顺多了,一言不发。 老板娘拿出一瓶花露水给她,让她多喷点。 她喷完后,回到了房间。 大家说说笑笑,冲淡了那股紧张严肃的气氛,不到九点,就关灯睡觉了。 夜里十点,卿卓灼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床铺前站着一个身影。 白天那个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的人,此刻脱下了帽子和口罩,露出那张轮廓柔和,五官富有攻击性的脸来。 “灼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