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皇宫里,哪里有人适合扮演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身姿伟岸,最重要的是文韬武略,还常伴她左右,其中一点缺一不可。 而夏长野此行一去,时间是个未知的数,势必不能随意找个人假扮卧病在床。 瞒是瞒不住,但如若,找个悉知他行为举止和习惯之人呢?况且,夏薇同那些人也是亲近许多,扮演起来也不算太难。 但是身边的男人,还是尽可能的减少为好,她这颗想渣的心随时等着跃跃欲试。 不妥。 肖长野抬眼问她:“那你意下如何?” “你最近没有追查肖孺航的下落吗?”夏薇挑挑眉,睐了一眼肖长野。 肖长野拧了眉头,“你说让孺航假扮我?” 对于找个演员来说,肖孺航确实是最适合的,肖孺航心里有别人,自然不会同夏薇有所瓜葛,他也放心,而且他在他身边也有许久,也摸清了他的习惯。 要说当时孺航走火入魔,受心法反噬,大病初愈之后,整个人性情就大变了,当时夏长野对于他的这件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时也没有插手他的心事,既是他不愿说,他便不愿去掺和,但多少他是听到了点东西。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说他的性情大变,多少按着肖长野的性格作为考据,甚至更甚。 肖长野惊讶,但最终这件事也就任凭发展了下去。16 “肖长野,你这般护内,真的不好。”夏薇又说。 肖长野无所谓地笑了一笑,“此话怎讲?” “此事大概已经过了两月已久,何况你玄冥子弟诸多,网络遍布江湖,你会不晓得肖孺航此次在何处,嗯?”夏薇反问。 “回禀公主,此事本驸马诚然不知。” 假话,说的是假话,瞧他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按肖长野这般话,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模样,那她确实无话可说,因为自己也只是凭空猜测,但是他此时的状态,简直脸上刻着七个大字——此地无银三百两。 夏薇气的牙痒痒,直起身来就朝他扑了过去,直言要撕了他的嘴脸。 “伪君子,伪君子,我要拆穿你!” 肖长野笑着同她闹了一阵,最终敌不过她的‘胡搅蛮缠’,只得握了她手,制止住她的一番动作,笑呵呵道:“好了好了,我输了我输了。” “快说!快说!”夏薇还在挠他的痒痒。 “我知晓他的藏身之处,但也仅是知晓,派人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敌不动我也不动。”肖长野竟是云淡风轻般的跟她打哈哈。 夏薇指着他的鼻尖警告:“盯着他嗯?敌不动我不动嗯?” 什么心大之人会将背叛教宗之人仅仅盯着而不加以其他动作,肖长野也不是那种人好吧。 …… 一隅陋室,一盏简烛,一壶清茶,便是他的安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