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追击的地扪号-《重装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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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芽拧起眉头,没想到出现的敌人会这么强,但没等他想好怎么办,负责侦查的佣兵又跑来汇报。

    “不好了,虎猎和渡边三村都叛变了。”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尤其是那些佣兵,眼神不断交流,天域城的人居然允许投降,那他们不就能活下去了……

    火芽也发现了周围的气氛,冷哼一声,“跟我去看看。”

    可他还没走几步,后方又传来侦查佣兵的汇报:“大团长,天域城的地扪号追来了。”

    话音刚落,远方便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崖壁间,一条通道缓缓打开,多出的泥石化作一条铺开的地板,在两个山崖间连接起来。

    眼前的情景佣兵们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一次都是那么的震撼。

    能在人人变色的灰崖栈道间行动自如,如此伟力,他们如何能对抗。

    新出现的山洞中传来一声“进攻”的声音,紧接着,一排排整齐的无畏战士奔跑出来。

    他们站在泥石大桥上,前排挺盾,后面架起割裂重机枪,其中一名女战士打扮的军官,高举手中长剑,“预备……”

    站在栈道上的佣兵眼看情况不妙,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大叫:“不要开枪,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

    本以为有了前方投降的先例,他们也能有同样的待遇。

    但是结局出乎他们的意料,那名女战士毫不犹豫的下达铁血命令,“开火。”

    一时间,金属风暴将整个栈桥笼罩,峭壁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那些佣兵的铠甲也是如此。

    一排排佣兵倒了下来,鲜血几乎将整个栈道染成红色。

    “还愣着干什么,反击啊……”火芽一声大喝,将还在震惊的佣兵们喊醒。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拉一个垫背的。

    佣兵们被激起了血性,在枪林弹雨中逐渐反击。

    无畏战士的盾牌频频闪过火花,偶尔还有数发火箭弹落在盾牌上,炸碎盾牌的同时也将后面的无畏战士撕碎。

    此次出现的无畏战士只有50多人,尽管装备精良,但面对500多名的佣兵时还是力有未逮。

    在他们消灭上百名佣兵时,他们也在佣兵的反击下损失十数人。

    女战士一看这样不行,以这样的比例兑换,她的人铁定玩完。

    立即命令:“将自走炮开上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随着命令下达,一架墨绿的机甲一步步走到无畏战士的背后。

    黝黑的炮口缓缓转动,瞄上栈道。

    轰,火焰喷射,炮弹精准的落在栈道上,将一小段栈道击塌,上面十多名佣兵不是被炸死,就是坠崖身亡。

    剩下的佣兵亡魂大冒,这还怎么打?

    火芽和熊本早就知道自己等人不是身后追兵的对手,于是先一步寻找退路。

    两人来到队伍的前头,一眼就看到显眼的弓箭机甲。

    “可恶,没想到连渡边三村和虎猎都投降了,让我唤醒他们体内的多触甲虫,让他们痛苦的死去。”熊本扭曲着脸。

    “等等……”火芽也是难以置信,但此刻他必须为自己寻找退路。

    “他们想要活命对吧。”火芽问出不相干的问题,随后又说,“我们也想活命对吧。”

    熊本不知道火芽想要表达什么,只能跟着点头,“是的。”

    “那我们将解药告诉他们换取我们的生机,应该可以的吧。”火芽喃喃道。

    熊本一愣,“为他们解除控制,那还不如直接威胁他们呢。”

    就在对面,罗飞也听取了虎猎的报告。

    “你是说封川的地扪号也来了?”罗飞刚听到这个消息大为惊讶。

    “封川征将的任务不是消灭诡魅之林中的异人吗?怎么会来这里?他的任务怎么办?”玲菲对此也比较了解,对封川的作为同样不解。

    若是不按照翊王楼城主的计划实施,可以想得到,封川最后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为什么会来?来干什么?

    这些问题让罗飞眯起了眼睛,“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相比攻打已经半残的异人旧都,似乎封川想要更多的功绩。

    就在此时,旁边的渡边三村站的高看的也远,很早就发现状况,汇报道:“大人,燃烧军的团长们来了。”

    “哦?”罗飞对突然出现的燃烧军充满了好奇,如今能看到他们的团长,不禁让他眺望远方。

    这时,火芽和熊本出现在罗飞的对面,两人也艺高人胆大,大摇大摆的从连接的狭窄桥面上走过来。

    两人扫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罗飞的身上,毕竟只有他穿着天域城的军装。

    熊本保持着微笑站在火芽的身后,火芽直视罗飞的眼睛,身体绷直,准备随时战斗。

    “以你一个伍军的本事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你背后的人出来跟我谈谈吧。”

    罗飞挑了下眉头,耸耸肩,“你如果不想谈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忽然,罗飞转头看向山崖的另一头,如狂风呼啸的枪声,沉闷如雷鸣的炮声,以及风中隐约传来的惨叫声。

    火芽两人也是脸色大变,没想到后面已经开始交火了。

    两人的内心已经焦急无比,可表面依旧是一个在笑,一个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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