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什么玩意儿,也值得惊扰侯爷?你是吃屎长大的吗?” 公侯府“新闻发言人”平江伯怒骂了一声,将那卷报纸丢在大司官脸上:“报纸,舆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些,都是虚的。” “如今白虎道的事情,已经够本伯爷操心了,你还拿这些东西过来,律问平,你是大司官当久了,不知道自己的位子在哪了?” “本伯爷不需要你时时过来汇报,侯爷也不想见你,若无什么其他要紧事情,别再过来了……” “诺,门下告退……” 大司官退步离去,满脸都是失望。 平江伯轻声冷笑,巴结侯爷的人多了,但似姓律的这般,动不动就拿鸡毛蒜皮的过来说事,倒是很少见,着实也是让人感到不耐烦。 接着,便不去理会,与身边人等商议起旁的事情,大多都是有关白虎道战局的。 却在这时,有一位幕僚,将那卷丢在地上的报纸拾起,说道:“伯爷,这‘新晚报’我拿走了,给侯爷瞧瞧。” 平江伯微微一愣,面色微僵,挥了挥手。 那幕僚躬身退去, …… 不多时,这封报纸出现在李恶海的案头上。 “新晚报?” 李恶海颇为好奇,就着案几,将那一卷报纸打开来去看,瞧得也是津津有味。 看完之后,突的笑出了声,道:“这个《连城诀》的评话写的不错……呵呵,新晚报啊,让人去查一查根脚在哪里。” “另外,让李平川过来,告诉他,本侯要抽他的耳光,再告诉他,本侯之所以要抽他的耳光,是因为,他就是个傻逼,本侯很讲道理的,抽耳光抽到直到他明白为什么错了。” 奴儿笑道:“侯爷啊,你太疼他了。” 李恶海道:“没法子,谁让他是我直系堂哥呢?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要我教他做人……唉,这是我这一支最亲近和血脉了。” “侯爷后悔杀死自己的父母?” “……奴儿,本侯可以纵容你,但你不要挑战本侯的底线,明白吗?” “呵呵……回想起来,心里很痛吧?” 李恶海双目微眯,如剑如刀,随后吸了口气,神情平淡,缓声道:“有些话,不应该说得太过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