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星沉故意逗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是查到的,是猜的。” “啊?”陆青竹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锤了他一下,瘪嘴轻哼:“好好说啊,没证据的事我怎么告诉奶奶?” “真的是猜出来的。”顾星沉无奈笑了声,轻声解释:“季原身上那块玉佩,是从我的铺子里买走的。那块料子不大,总共也只得了五块玉佩,我看过账本,自然知道那块玉佩是被谁买走的。” “季原外祖家的案子,当年又正好是舅舅负责的——两厢一联系,大约便猜得出季原的身份了。” “案子?你的意思是季原他生母娘家犯事了?” “一桩贪污案,他外祖家牵连不深,只判了流放,只是没能坚持到地方人便没了。彼时他母亲刚嫁人没多久,娘家出了事,她在夫家也不好过。很久后便听人说她挺着大肚子去寺里给父兄做法事,在回府的途中被人硬生生剖开了肚子,而她腹中孩子却不知所踪。” 这件事实在骇人听闻,不少人甚至怀疑此事是她夫家所为,虽然最后调查发现与她夫家无关。但手段如此残忍血腥,便是顾星沉当时还年幼,也有所耳闻。 陆青竹拧眉,这事听得她极度不适,语气都不自觉冷凝:“手段这般残忍,又怎么会放过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顾星沉垂眸,沉默不语。 陆青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她盯着顾星沉,试探又笃定的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卿卿真是冰雪聪明。”顾星沉飞快的捏了下陆青竹的脸颊,淡淡笑道:“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 陆青竹看着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说看。 “唔。”顾星沉漫不经心的笑了声,清冷的声线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漠:“你有没有想过,剖开她肚子的人可能就是她自己?” “!”陆青竹脸色都白了几分,可谓心神震撼。 “据我所知,季原的生父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他想在官场上走得更远更高,一个犯了事被流放的岳家,不仅对他毫无助力,有时候还可能成为他的累赘!” “如果他的妻子病逝,那很多人都会猜到是他动的手,于他不利。但女人难产却是常有的事,一尸两命,即便他真的做了手脚,旁人也很难拿出什么证据。” 深宅大院里,病逝或难产而亡的女人太多了。 “季原的生母想要保住他,铤而走险,一命换一命也并非不可能。” 陆青竹久久无法言语,顾星沉的猜测太过耸人听闻,却也并非毫无逻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