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王咬紧了后槽牙,挤出一句:“好。” 王后乃是楠将军亲妹,迫不及待地想往他身边安插亲信眼线时刻监视自己扶持的病秧子。 容王站在燃着红烛的殿门前,这是他自找的苦吃,就算再苦,苦至五脏六腑,苦至浑身抽搐他也要忍。 咚— 王宫内的忠良寺敲了道钟。 新王继位没几天,要打点安排的事还很多。 天未亮便有许多人起床打扫宫道,新容王体虚,所经之处不得见乱舞尘埃,不得听人大惊小叫,更听不得有人比他咳的更厉害。 而九木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由天黑到天亮,她睡不着。直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晚上。 骂她不知好歹,不懂徐仁卿心意。 虽然他要打她这事已成定局,但现下断胳膊断腿的痛苦与之相较,九木觉得他应该狠狠打自己一下,只是不要打脸,因为现下她的脸已经被自己作的生疼了。 不听好人言,吃了大亏。 “哈。想徐仁卿了。”九木无奈默念,却只能默念。 急躁的脚步声接连传进耳朵里,她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是谁了。 容王兜着凉风进到殿内,面露喜色,“贺川,这是楠将军特意献给本王的跌打药。”他毫不避讳的坐到九木床边,大道阴影将她笼罩着,“他常年征战所受的伤好的快,多亏了它。” 九木因为浑身的伤似囚牢梏着烦闷,深探了口气将脸别到一边。 “贺川,本王让人给你用来试试。”他回手将药膏放到近侍宫女手中,继而又接过旁人端着的汤药,“贺川,来。” 啪! 九木突然猛力托起上半身,一下打翻他手中的药碗,“贺川贺川贺川,你烦不烦?” 噗通。 周遭人齐刷刷的跪下,将头伏在地面不敢动弹。内官的脑门流下虚汗,沉沉的说道:“王上。” 九木有些黯然的收好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垂着眼眸没了凌气。 “哎。”容王抬手打住内官要说的话,扫下身上渐落湿了大半的衣衫说道:“你们下去吧。” “可。。。” “退下。” “是。”内官捡走了地上的瓷片躬身离开。 此时的九木已经抱着疼痛难忍的肩膀扎到床上,额头抵在柔软的丝绸里倒吸几口凉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