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慢什么?我都快要憋不住了!” 吾佑背身捂住嘴,脸红心跳,对着她竖了大拇指,笑的像个脑袋不灵通的。 四空踢下他的脚裸道:“干嘛学我!” 他们二人注视着九木与徐仁卿成对的离开,内心激动的在楼下忙活。 九木跟着他来到屋子里,在床对面的矮榻上正襟危坐,嘴角都要扬上天了。 急忙道,“仁卿,快讲故事” 徐仁卿关上房门,点了蜡烛,略带埋怨说道:“阿九走了这几日,回来也不问问仁卿伤势,只好奇什么画师轶事。” “我看仁卿手脚利落,想来是恢复的不错。” “是不错,都是想着阿九在外头风流快活,能想起我这么个糟糠房东也就苟延残喘的撑到现在了。” 说时,他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缠着的绷带,无奈摇摇头,展开那副画。 “陈婉与陈式乃是师兄妹,陈式又不受疆王宠爱,便一心放在这位师妹与作画身上。” 九木改为盘腿与榻上,两手放在膝头,煞有介事的听着。 “她为了他窃国玺,被压入大牢,陈式许她承认这事,保证流放到边疆后他便娶她为正室。流放那日,他为她挂上十里红妆,以表心意。” “可当人。。。” 徐仁卿本来认真讲着,侧头看见九木身姿有些慌神。 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若他不说话,自己似乎已经到她跟前去了,听见榻上的‘贵公子’的呼吸声,甚至听见了她脉搏的跳动。 “当人怎么了?” “当人流放到边疆后,樊丞相就去找了陈式,坦言若他娶了自己女儿,便扶他这位王子为疆王。” 徐仁卿咽下口水,视线一直在画上红妆女子与九木之间来回转圜,继而又是停顿。 “然后呢?仁卿,你怎么总是断断续续的?” 他合上眼,像是做了什么决心,一下一下的将画卷起,“陈式果真抵不过王位诱惑,娶了樊丞相之女为正妻,为唯一的正室。” “然后,陈婉就,疯了。”这话本该是问出来的,可当这故事是与九木由陈婉口中亲自听到的完整的对应上,便是肯定的。 她明白谁也是禁不住王位这般诱惑,这事也没法子评价。 若如陈婉所说,陈式也确实是登王位后去了边疆找她,还为她烧了整个流亡人村落,只为陈婉的一句话。 所以,陈式爱她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