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一完,小鬼脸上的黄纸被之下的沉重的呼吸吹的上下抖动。 祖戎这名字可是辅佐官近人方可唤出,她这么一个杂神不识抬举,贸然出口极其不合礼仪。 但,小鬼垂头,看向她手上属于天界神明才有的粼光,便将手插在袖子里,躬身行礼便退回暗处。 屋内人将这话听的真切,看着头顶帷帐缓缓勾起嘴角,浅棕色眼眸中被屋透进的风吹起阵阵涟漪。 又在九木进门时恢复平静,安然合着眼。 翌日傍晚,由于实在担心,她便趁着人睡着,擅自请了绛州内的其他医师来瞧瞧。诊治几番定下无非是稍重的皮外伤,索性没什么折骨断肋的重痕。 仔细将养,配上苦药不久便可下地走动了。 送走医师后,徐仁卿歪着僵住的脖子埋怨道“仁卿贱命,自己瞧瞧就好了,怎么还需要叫同行来看笑话?” 她端着白布与外创药,勾了椅子在他床头,并没理他那番自轻自贱的话,手上稍带粗暴的扯下他手臂上原本缠着的旧绷带。 “嘶--阿九凶狠,怕不是要扯了仁卿的命去。” 说时她由碟子里捏出甜饯塞到他嘴里,无奈说道“快闭上你的嘴吧,依我看就算你少心少肺也绝少不了这张嘴。” 徐仁卿含着甜滋滋的蜜饯,鼓着左腮支吾道:“仁卿其貌不扬,也就,这张嘴能摆得上台面,怎么少的?哎---阿九,你轻点。” 倒也不怪九木狠力,因为这句其貌不扬,引得她又好好看了看徐仁卿那张柔情脸。 若他这叫其貌不扬,那别人还活不活?是不是都要成了不得见光的獠牙怪了? “阿九,你怎么不理人了?” 九木边绕着绷带边想着自己拒绝地狱府小鬼时话是不是说的太重,尤其什么送补品来,现在想着实在是可笑。 但话一出口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叹口气,又扶着徐仁卿坐起身子,还是没理他那茬。 徐仁卿霎时有些怅然,心里想的都是这小半月没见,堵着好多话想跟她说,堵着好多思念想道一道分明。 然而她又自打那句说他是重要人后便不再多说话了,眼睛里装了很多心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