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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倩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

    “他是正式弟子吗？”

    “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柳倩还想要辩解，但是看到吴山的样子，那么凄惨，竟再也不忍心欺骗于他。

    “是的吧。”吴山轻声道，嘴角带着惨笑，“那些灵草你是给他了吧。”

    柳倩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这么说，不止这次，以往我给你的灵草，你都给了他吧。”吴山仰头看天，却看不到任何光亮，云彩太多，遮住了月光、星光。

    柳倩“噗通”一声在吴山面前跪了下来，哭泣不止，“吴师兄，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吧！我对不起你！”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吴山长叹一声，那声音太过平静，平静的让柳倩害怕，“你从来没问我要过灵草，那些都是我自己要给你的啊！你有什么错啊！”

    “我知道吴师兄对我的情义，只是柳倩配不上你，吴师兄的大恩大德，柳倩一定会报答的。”柳倩郑重说道。

    “配不上！哈哈哈哈！配不上！”吴山突然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如此刺耳，甚至是可怕，亦或是可悲。

    吴山抹掉眼角的泪珠，声音也变得正常起来，“天色太晚了，我们两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不好，我先回去了。”吴山走的很急，摇摇晃晃的，几乎要摔倒。

    只是吴山突然又停住了，“他对你还好吧？”

    柳倩似是犹豫，好一阵才说：“好。”

    吴山踉踉跄跄的闯进黑暗里，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孤狼。

    柳倩在这里站了一会，神色复杂的看着吴山离去的方向，半响，叹了一口气，也离去了。

    黑暗中，林浩天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开始朝着吴山的方向赶去。

    他早就来了，虽然他们两之间的谈话不全，但林浩天大概也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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