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所有人都喷,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 目的就是为了让卿卓灼清醒,其他人昏迷。 然后,卿卓灼告诉了警察,他们马上从药管局找来能对付所有迷药的阿尼和林。 由于陶斯咏诡计多端,而卿卓灼又想从他嘴里套出他是否伤害袁扬正的话来,所以她和民警们商议,她呼叫他们了,他们再捉拿他。 千算万算,没想到陶斯咏把话题带到另一个方面,然后还自残。 不过也好,他自投罗网,逃不掉了。 唐一爻又问:“那你是怎么发现老板娘是他的人的?” “疑点太多了,首先警察提问她的时候,她说她看到了陶斯咏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可是,陶斯咏朝我走过来的那个方向根本就不在她的视野里。她说那样的话可能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好感。” “她的头像是扶桑花。我在青衣门的时候看到过很多扶桑花的装饰,而这个花并不常见。然后她老公的两只耳朵,我猜应该是青衣门的人下的手。所以,她老公怕她。我有查到,部分民族,有砍掉别人一半耳朵让人听话的习俗。” 卿卓灼娓娓道来。 唐一爻疑惑,问:“不是,怎么那么巧?我们刚找到一家吃饭的地方,就正好是他的人?” “我猜这个镇上应该大部分人都被青衣门帮助过。这也是青衣门那么神秘莫测的原因,一旦有人问,大家都说不知道,还通风报信。自然,外面的人别想知道了。” 卿卓灼说。 “这也太扯了吧,大部分人都被他们帮助过?” 唐一爻感觉匪夷所思。 “你发现这个地方法治落后吗?为了保护自己,自然是要找一些组织给自己撑腰。” 卿卓灼说。 唐一爻蹙眉,说:“这个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就赶紧回江城吧。” 卿卓灼点头,说:“当然。” 第二天一早,一个护士跑了进来。 “昨晚做手术的那个病人已经醒了,他说要见卿卓灼。” 唐一爻拉住卿卓灼,说:“不要去。” 她掙脱开他的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那我跟你一起。” 唐一爻飞快地披上外套,穿上鞋子。 陶斯咏已经醒来了,头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地快要和枕头融为一体。 但他精气神很好,笑意盈盈,等见到卿卓灼背后的唐一爻时,整张脸黑了下来,指着他,说:“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两人打打闹闹的画面还在他脑海中呢! “你欠揍是吧?” 唐一爻越过卿卓灼,揪起陶斯咏的衣领往他那脸上来了一拳。 陶斯咏吃痛地“啊”了一声,手捂着胸口,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显得弱小无助。 护士连忙上前,检查伤口后发现渗血了,指责唐一爻:“你干嘛呀?怎么能对一个病人动手?” 陶斯咏伸出右手,指尖带血,楚楚可怜道:“灼灼,我好疼。” 卿卓灼冷哼一声,说:“你自找的。” “啊!你怎么可以那样说人家!” 陶斯咏两手捏成拳头,捶着床,撒泼道。 唐一爻按住他的手,骂道:“我忍不住了,你再多说一句,我真要打死你。” 护士母爱泛滥,本来看陶斯咏长得白净帅气就很有好感,现在看到唐一爻恐吓他,一下子就怒了,说:“他现在受伤了,那么弱小,你怎么忍心那样对他?” 唐一爻指着他,说:“他弱小?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事?” 卿卓灼看他们要么吵起来,要么打起来,连忙喝止:“护士,哥。你们都出去吧!” 那两人听到她那么说,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卿卓灼站在陶斯咏床前,冷冷道:“好了。他们两个都出去了,你不用再装了,你怎么装我都不会信你的。” “我装什么啦?” 陶斯咏从床上坐起来,用胳膊抱着膝盖,又委屈又埋怨地反问。 “装失忆,装傻子,不管你做什么,你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的。还有,我也会恨你一辈子。” 卿卓灼毫不客气地说。 要说经历了那么多事,天底下最了解陶斯咏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他这种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人肯定是想要借装可怜来获得她的同情和原谅! “小陶子没有失忆,不是傻子。” 陶斯咏把头摇成个拨浪鼓,腮鼓成河豚模样。 卿卓灼几欲吐出昨晚的饭,“小陶子?你好恶心,我告诉你,你再不恢复原样,我真的要揍你。” 陶斯咏眼睛瞪得浑圆,眼中聚集起大量水汽,眼眶泛红,“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护士和唐一爻夺门而入,惊讶地看着哭泣的男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