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妄的心脏被吓得狠狠颤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几分。 “我没叫老婆!”他赶紧否认。 随后假装虚弱地倚靠在门框上,抬手扶着额,轻咳两声, “咳咳~叔叔阿姨,我流感,烧得头晕,可能想叫修竹老仆,结果叫成老婆了。” 今年还30岁不到的修竹,刚带领佣人端着茶水从院门口进来,就听到自家少爷在拿自己撒谎。 脚下微微踉跄一下,又训练有素地恢复正常。 他带领人走到石桌旁,指挥着佣人将茶水点心放到桌上,随后微微弯腰,恭敬地说着, “谭先生,谭夫人,谭小姐大概还有十几分钟便到了,请稍等。” 他又递上两个口罩放到两人面前,细心提醒着, “少爷流感,以防传染,二位可戴上口罩和他交流。” “好。”谭夙点点头,低声吩咐着, “先退下吧,我和你家少爷有事需要单独聊聊。” “是。”修竹微微颔首,随后同情地看向自家少爷,帮他圆谎, “少爷,那么老仆就先告退了。” “下去吧。”司妄认命地晃了晃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严肃的女儿奴老丈人,享受茶点的明媚丈母娘,和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帅气的他。 气氛安静得可怕,空气中只剩下微风拂过花草树叶的唰唰声。 还有他紧张到极致的心跳声。 傅昭愿慢条斯理地咽下一个花朵形的粉色小糕点,又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清茶,才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过来坐呀,司妄。” 她转身朝他招招手,脸上尽是明媚的笑意,让人觉得和她相处格外舒服。 “是,阿姨。”司妄立刻应声。 刚跨出两步,又焦急地汇报着,“叔叔阿姨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边说边往屋子里走,在床边拿了口罩戴上后,就快速地朝着屋外跑去。 谭夙原本还在猜测他是去干嘛,在看到他戴着口罩出来的那一刻,倒是对他增了半分好感。 还算细心。 比司渊那个装货强多了。 如果是司渊,不仅不会戴口罩,还得想着法子故意传染给他。 司妄大长腿三步作一步地快速跑到石桌旁,在他们对面坐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