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宪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头向上直勾。他看见了女儿,眼泪在眼里打转。 萧星辰坐到他的病床边,小桌床咕吱直响。萧星辰听了,心想:这种竹床绝对不适宜夫妻之间过夫妻生活用。 如果把整个镇上夫妻的床全部换成这样的床。那么,从晚上八点到夜里十一点,全镇都是一片咕吱声。要真是那样的话,这克德里镇就要改为咕吱镇了! 看哪家有没有过夫妻生活,站在十米开外就能知道了:咕吱嘎吱~~~咕吱嘎吱~~~ 萧星辰想到这里,从床边坐到了竹凳子上。咕吱嘎吱~~~ 呵呵,原来你也会这样响啊?萧星辰对着竹凳小幽默的想道。 “萧兄弟,你们找到雪莲了?”孟宪牛头向上勾勾的问道。 “嗯,多亏了闺女啊!” “哦……呵呵呵呵……”孟宪牛听他也喊闺女,心情大好。 晓雪向亲爸爸翻了一下白眼。 “闺女有点个性,不错不错啊!”萧星辰得意的说道。 “萧大哥,你的心态真好!”晓雪冷冷的说道。在山上九死一生的,刚下山来,就为喊几句闺女痛快嘴,就笑得像个笑木咤似的。 “素兰,你们三人回去呗,有萧兄弟在这就行了!”孟宪牛表面上看似平淡,内心也是波澜起伏。自己在这克德里镇也算是地头蛇,当然不能被人家这样白打了! 汪素兰应了声,带着两个女将向家走去,冯瑶想起那像秋千一样的桥,想起那湍急的河水,想起可能是自己的妈妈来了这里。可能是妈妈的男朋友——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可能是他打了孟所长,因而,心里直敲鼓:咚咚咚~~~咚咚咚~~~ 不过,好像没得办法了,萧星辰今天夜里好像要在这陪孟所长的样子。 孟所长睡在北边的竹床上,萧星辰睡在南边的竹床上。 萧星辰还真没有治这跌打损伤的药。不过,他把自己的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分别给他服过一粒之后,孟宪牛要是在家里和老婆在一张床上,准会干上一伙子! 因为这五肢药皇,管四肢强健,那裆部一小肢,也梆梆的,掏出来能敲鼓的:咚咚咚~~~咚咚咚~~~ 萧星辰要不是经过这些天在雪山没有睡好觉,他绝不会把带有血迹和黑灰的棉被拉在身上盖的。 虽说被子有些难闻的味道,萧星辰这一夜依旧睡得特别的香。这咕吱嘎吱的竹床,比较起在雪山顶上睡觉,那真的是舒服多了! 第二天起床,孟宪牛感觉肋骨处不疼了。他把医生从被窝里拖出来给他拍片子,医生揉着眼给他拍完片子,还没有清醒:“你纯粹胡捣蛋,这肋骨好好的,你要拍什么片子呀?” 萧星辰听了心头一喜:难道我这几样药合在一起还能治跌打损伤? 孟宪牛紧握着萧星辰的手,流下了感激的眼泪。 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木桥中心,孟宪牛望着湍急的河水不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潮澎湃和这河水完全一样,他望着河水,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萧星辰听了一遍。 河水声很大,说孟宪牛是讲出来的,还不如说他是喊出来的要准确一些: “我的所长被撤了,我作为老警察,在南面的赌石场维持秩序。一辆大奔在众多的人群中开得很快,扬起一道黄尘。我伸出警棍拦住他的去路。车上那男人跳下车来,看到我穿着警服,还敢一拳就向我打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