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巴掌落在喜雨脸上,打得她昏头转向。 陆宛宁颤抖着手指向她,“贱人,你们一个个都敢背着我爬床了,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喜雨不明所以,她从未见过陆宛宁这般愤怒失态的模样。 满眼泪花,却不敢掉下来,只一味磕头求饶。 若玉走过来扶住陆宛宁,“娘娘息怒,这可是在雍景台,娘娘别失了分寸。” 没等陆宛宁开口,若玉又道:“太后还指望娘娘能送我一程呢,你若自毁前程,我又该如何?” 陆宛宁满心悲愤怒火交加,可一想到陆虞已然靠不住,她再难逃脱太后,瞬间没了气焰。 难道,她真的没有别的出路了吗? 乾元宫。 “这次的差事办得不错,”皇帝合上手里的封赏名册,嘴角含笑望向祁赫苍,“你做事一向稳妥,以后不必事事都报到朕这里,自己决断便是。” 随着年岁渐长,皇帝待祁赫苍也越发随和起来。 但祁赫苍却丝毫不敢在他面前失了分寸,略微欠起身子,恭谨回道:“儿臣年纪尚轻,还需父皇教导指正,岂敢擅断朝事,求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 祁赫苍是他唯一的嫡子,出生不久就顺理成章被立为太子。 二十几年来,他都对他寄予厚望,再加上皇后教子严格,祁赫苍从小到大都没让他失望过。 自古以来,天家无父子,似乎已成定论。 但皇帝当初坐上皇位,走过了一条极其艰难的夺嫡之路,手里甚至沾着亲兄弟的血。 因此,他并不希望祁赫苍也遭受他的经历。 难能可贵的是,祁赫苍稳坐储君之位,又得朝臣拥护,却从没生出半分焦躁之气。 皇帝此刻心情愉悦,便和祁赫苍说起了闲话。 “朕之前看战报的时候,注意到一个叫陆虞的宣武将军,他在这次大战中算是立了奇功,怎么名册上没有他的名字呢?” 皇帝日理万机,一个小小的宣武将军如何能入他的眼。 祁赫苍明白,皇帝这么问,无非是因为陆虞是陆宛宁的大哥,而陆宛宁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叛逆。 祁赫苍摸不准皇帝对此是什么看法,整肃脸色,回道:“陆虞违反军令,已经被大将军处置了。” 皇帝扬了扬眉,未置可否,手指轻轻点在膝盖,叹道:“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 他在战报里瞥到过陆虞的名字,知道他带着一队轻骑直插敌军粮草腹地,一举烧毁半数粮草,才得以让这次大战提前收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