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能把接吻说得这么自然,明明是一个那么容易害羞的人。 彼时,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京市地方台的新闻,前段时间的素材,主题是今年的毕业考,少年清隽好看的脸庞出现在镜头里,下面的横幅写着京市理科状元——时砚。 他明显不是自己主观意愿接受的这个采访,垂着冷白的眼皮,一脸冷淡,面对记者热情洋溢的提问,他十分言简意赅。 记者:“作为今年京市的理科状元,时砚同学你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时砚:“很差。” 记者被噎了一下:“……啊呵呵,那,那时砚同学有没有什么学习技巧传授给学弟学妹们呢?” 时砚:“没有。” 记者又被噎,不死心还想再问,时砚冷漠甚至是有些烦躁地抬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话毕,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素材右上角的显示时间,如果盛鸢没有记错,这天是时砚从病房门外离开的第二天。 盛鸢抬手在时砚面前打了个清脆响指。 时砚不明所以看着她。 盛鸢模样还挺虔诚地说:“麻烦一下,把电视机里的时砚变回来。” 把电视机里看谁都冷漠眼的少年变回来。 时砚:“……” 然后时砚把盛鸢的话自然而然理解成了自己问题的答案。 ——“我们以后还能接吻吗。” ——“不能。” 顿时,时砚的眼神变得很受伤,很失落,他垂下眼睫,声音低闷:“盛鸢,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亲过了,不能算不作数,而且,那是我的初吻……” 听时砚越说越莫名自己始乱终弃的即视感,盛鸢就知道他误会她的意思了,赶忙凑上去,亲了下时砚的脸颊,把人哄住,在他耳边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她说,“是我嘴有点疼,暂时不想亲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