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郊子骞在前面走着走着竟然停了下来,他忽然感到一阵迷惘,竟不知道该往何处走。 在鲛城的那些年,他从未离开过偏殿,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踏入主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水无寒追了上来,见他呆愣的杵在那里,轻声提醒道:“舅舅住在福寿苑,跟我来。” 说着,他带郊子骞二人一路来到郊老城主所住的福寿苑。 听着轻轻的推门声,坐在床头的郊文心率先回过头,见是自己的儿子水无寒,起身说道:“无寒,你怎么来了?” 随后,她看到跟在水无寒身后走进来的男子,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子骞?” 话落,郊老夫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她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儿子更加俊美的男子,问道:“是子骞来了吗?” 郊子骞看着眼前这位双鬓斑白的老人,融在血液里的亲情,使他不由喉头一酸,深深地鞠下一弓,“不孝子孙郊子骞特来看望祖父祖母。” 郊老夫人见孙子这般恭敬的模样,也是心头一紧,“快起来,孩子。过来让祖母瞧瞧。” 郊子骞上前一步来到床前,郊老夫人握住他的手,眼中含泪,“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如今你都这般大了,祖母竟还是第一次见你,说起来这都是我们郊家对不起你。” 当年郊子骞被胡美仁送到鲛城,心疼儿子的郊老夫人对这位来历不明的长孙,并未过多留意,无形之中也就默许了凌婉柔他们的安置,任由他在偏殿自生自灭。 如今这位长孙却成了郊家的骄傲,如何不让她心有所愧,无颜以对。 “祖母不必愧疚,子骞到底是郊家的子嗣,这是不变的事实,一家人何须言此?” “要是你的祖父能看到,想必定是极高兴的。只是….” 郊老夫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只是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丈夫,低下头偷偷抹着眼泪。 “祖母若放心,就让子骞来为祖父诊治一下吧!” “你会医术?”,郊老夫人抬头问道。 “舅母,子骞继承了我师父的衣钵,医术自然不在话下。”,水无寒在旁帮腔。 郊老夫人闻言,又留下眼泪,“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指望子骞,老太婆我真是心中有愧呀。” 郊子骞见老人又在抹泪,心有不忍,“祖母何须此言,子骞本该在二老膝前尽孝,如今祖父病重,作为长孙我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郊文心也在一旁安慰,“大嫂,快让子骞给大哥瞧瞧吧!别枉费了孩子的一片孝心!” 郊老夫人点了点头,让开了床边的一角。 郊子骞将手放在了郊老城主的脉搏处,片刻之后,他示意疏将药箱打开,随即从里面取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瓷瓶。 他打开盖子,将其放在了郊老城主的鼻下。随后又抬手一挥,只见屡屡白光从他指间流入郊老城主体内。 随着白光的不断流入,郊老城主的脸色也变得越发红润起来。 片刻后,直到对方一声咳嗽传出,郊子骞才收回了手。 “公子!”,疏见他脸色很差,担心他的身体,急忙出声喊道。 郊子骞闻言,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郊老城主睁开眼睛,看到床头坐着的人,眉头紧皱。 郊老夫人见状,急忙问道:“万里,你感觉怎么样?” 郊老城主本欲示意 妻子扶他起身,不曾想却被郊子骞出声阻拦,“祖父,您先不要着急起身,目前您的身体还不适宜剧烈活动。” 一声祖父,让郊老城主愣在当前,只见他嘴唇蠕动,颤声问道:“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郊子骞嘴角轻勾,“不孝子孙郊子骞特来看望祖父。” “你是子骞?”,郊老城主一听,挣扎着就要起身。 “祖父先不要动!” 郊子骞上前按住了他的身子。 第(1/3)页